“祁警官有什么发现？”程申儿问。

蒋文眼里浮现一丝希望，但在外人面前，他还是得装一装，“我一个大男人，难道会觊觎女人的财产？蒋奈应该多检讨她对待长辈的态度！”

祁雪纯没必要跟他解释自己怎么做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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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！真的是你害了爷爷！”欧翔女儿无法接受，她哭喊着，“我恨你！”

他口中的程总，是程木樱。

祁雪纯心头咯噔，他这是要赶她走吗？

“莫小沫，我来了，你出来吧。”她来到餐厅，置身光线同样模糊的餐厅中间大喊。

“我说的都是认真的，”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，“你觉得我年龄小，但我已经成年了，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。”

“我……我不能去吗？”她被他看得，忍不住脸颊发烫。

“警官，你自己不会去了解情况吗？”她轻哼一声，“她一个乡下人烂泥里出来的，有什么资格和莫子楠说话！就她那一口黄牙，也不怕莫子楠看了吃不下饭吗！”

“能说一说你和纪露露真正的关系吗？”祁雪纯看着他。

“我……只是有感而发。”莫小沫摇头。

祁雪纯这时候有体会了，自从她入队以来，阿斯对她都很友好。

神神叨叨！

“我不能留你在公司。”他做出决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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